作者:張幼安
早前,同學帶來了一本書,并向我們很是推薦。這本書不是很出名,可能是市面上書類繁多,又或許是我許久不讀書了。同學說,這本書是他高中同學寫的,他幫著推銷推銷,我取過來,甚是莊重地細看幾眼,或許是偏見或生理分泌的某種物質在作祟,使我對這本書很是不為喜歡。里面只見得大談特談各種政見或是時代變革個人偏見,一股浮夸氣息甚是濃厚,非見得有什么特殊文采以及與眾不同。
想來,當初,筆者很是在意語言水平。自以為,若是連語言水平都沒有了,怎能寫下什么好的東西。于是刻苦過幾回,然后獨愛周先生的民國文風,雖不見風影,卻不入正常軟語范疇的了。記得初遇這種題材的文章的時候,心里還存在著"詩和遠方",對此類文章甚是不屑,于此,亦無法理解這種文章出何居心可以落入筆下。然而,詩和遠方,現在,卻是一點不存了。提筆,甚至不知筆下可為何物。于是,很久之前,我會關于這種變化一再的思考,究竟何種因素踏碎了我的詩心。當然,這倒不是因為什么電子產品或者娛樂產品的腐蝕,畢竟對于我的智商,甚是不會游離于游戲的,或者,根本無法上手。對于沒有柔軟的感覺,我曾經很是恐慌,現在想來,可能是很久就未曾上過語文課了,不讀文人孤獨中的思考,怎么和文人一樣思考?
我一直把細膩的文字當作是一種柔軟,畢業之后卻很久沒見柔軟了。對于這種變革,我曾一度的以為是因為投入到學習工科里面的副作用,當腦子里塞滿了數字之后,怎會有興趣再塞文字?然后,大談特談文字的虛偽,正如徐志摩書信中給人看到的假慈父與現實的矛盾對立。文人的虛偽總是這樣的,正如張幼儀的嘆息。浸淫理工許久,腦袋里只存住了那句"為賦新詞強說愁"。這樣看,也就是老年和少年寫個文章的,畢竟,都是閑的。當然,此處不包含一次為生的人,人總要吃飯的,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。古往今來,亂世出過幾個:不是愛國詩人?和平年代更是糟糕。
到此,更是無話可說了,自不是如此犀利的人,常常寫個字也是迫不得已。
然而,今天著筆,也是一時有興。中途幾番打岔,現如今卻依舊無話找話,不如之前的咄咄逼人。下個筆,也滿是各種偏見意見,想來我也是到了之前不恥的境界了。然而,墮落至這種境界卻是很興奮,畢竟有了偏見,才是更有生氣的不是,就像有人說的,人生來是帶著偏見的,豈不是說,我才剛出生?
文章未經修改,粗糙而直白,關鍵處更是雜亂不堪,將就著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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