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謂的文明永恒地演示著野蠻的戰(zhàn)爭,野蠻的戰(zhàn)爭永恒地承載了所謂的文明。
——題記
世界上所有的事物都是相對而存在的,沒有它的對立面就不會有它的存在,這是一個永恒不變的真理,就像沒有善就沒有惡、沒有美就沒有丑一樣。
“野蠻常常有勇敢的假象”這句話是我在余秋雨的一本書里面看到的。當我卡不到這句話的時候腦海里產(chǎn)生了一個疑問——野蠻和勇敢的區(qū)別是什么?我想沒有人能夠給出一個標準吧?因為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善惡判斷標準,就像我的善惡判斷標準和我父親不同一樣。
野蠻和勇敢是沒有區(qū)別的,因為兩者都會導致一個結果,而這個結果就是“野蠻裹脅過文明”的最直接證據(jù)——戰(zhàn)爭。
有人的地方就有爭斗這句話是多么地有道理啊?既然有人的地方就有爭斗,那么有文明的地方呢?文明可不僅僅是由一個人、兩個人、一群人創(chuàng)造的,而是由一群人所代表的,而這一群人的背后又是什么呢?那是一個由一群人所代表、領導的一個族群!既然如此,文明和文明之間能夠相安無事地生存下去嗎?答案不言而喻。
文明與文明之間的交往永恒的主題便是實力,而解決問題的永恒的方法就是戰(zhàn)爭!這也就是所謂的“落后就要挨打”的本質。
既然文明與文明之間的主題就是實力與戰(zhàn)爭,那么就一定會有舊的文明被新的文明或同時期的強大的文明所取代、毀滅和同化。所以對于“野蠻裹脅過文明”這句話我不怎么認同,因為野蠻一定是同文明相“勾結”的。
文明的誕生一定是建立在另一個文明的毀滅上面的,所以文明的誕生以及未來的成長、延續(xù)都需要戰(zhàn)爭來引導;而野蠻的繼續(xù)則需要文明的輔佐。但是文明不但從未承認它與戰(zhàn)爭的關系反而一味批評甚至怒罵那些所謂的“挑起”戰(zhàn)爭的家伙、為自己找借口推脫自己應該負的責任。
戰(zhàn)爭與文明這兩個歷史永恒的話題都是由人引發(fā)的——人類去除了蒙昧進入文明社會有了太多的“想法”。人類因為野蠻脫離了蒙昧而又因野蠻進入了文明,那么野蠻與其代表的文明究竟是對是錯呢?我想是用之于善則善、用之于惡則惡吧。
是實話,我真的希望文明不再進步而讓人類永遠停留在開化之后的蒙昧時代,因為至少人類停留在蒙昧時代之后會失去各種欲望并且樸實,就像書中說“蒙昧往往有樸實的外表”一樣,所以樸實并不一定是蒙昧,但蒙昧一定是樸實的,我真的寧愿蒙昧。
但那是不可能的,雖然文明如果超越了社會的普遍高度之后就會顯得孤單、脆弱和無援,但是當有了這些超越當今社會文明的高度的文明出現(xiàn)也將讓文明不斷進步,而這種超越當今社會文明高度的文明雖然稀少但卻從未消失,所以注定了人類文明的不斷進步。
人類不斷求知、文明不斷進步,在文明進步的過程中戰(zhàn)爭不斷地進行、人類也將不斷死亡,這實在是人類的悲哀呀!
文明并非絕對也無法永恒,文明和野蠻也是無法分離的!因為所謂的文明永恒地演示著野蠻的戰(zhàn)爭,野蠻的戰(zhàn)爭永恒地承載了所謂的文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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