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源:中考網(wǎng)整理 作者:中考網(wǎng)編輯 2019-06-14 20:44:28
童年里我走過的腳印不會是一片空白,那淡白的小花也不是沒有芳香,雖然有些事情讓人覺得惡心,甚至有些“善良”的人會控告我們殘害小生命,可這些,對于我們這樣的人來說又算得了什么呢?我一想到西游記里的唐僧,過河怕魚有危險(xiǎn),騎馬怕碾死螞蟻,告誡語可以說上個一天一夜,以至于我們總把他跟父母歸為一類。
火燒蟻穴和蟻食飛蟲是我隔三差五就引起的“戰(zhàn)爭”,還有我的玩伴,他們與我“心意”相投,還記得我們在后院火燒螞蟻穴時的“壯觀”場面,多半是夏天,天黑得晚。在我的記憶中,我最好的玩伴向來都是與我來玩的螞蟻的,有時候捉一些飛蟲,運(yùn)氣好,還可以捉到蜻蜓來喂螞蟻。蜻蜓是不難捉的,我說過,這是要靠運(yùn)氣的,若想活捉飛著的蜻蜓,那算是白日夢了。只有等它飛累了,停在某個地方歇息,這時,便要輕手輕腳的走過去,然后突然出手捏住它的兩對翅膀,這就算是插翅難逃了。聽老師說,翅膀如果沾到了水,就飛不起來了。我就用蜻蜓來做實(shí)驗(yàn)了。捉了蜻蜓,將它的翅膀浸了水,放在石桌上,心中渴望它飛起來,但它終究沒飛起來——老師說對了。伸手剛想將蜻蜓收回來時,它卻突然撲騰著翅膀飛走了,留我傻傻地站在那里,呆望著它——老師不對。此后,如果抓著蜻蜓的話,定將它喂螞蟻,如果沒有什么需要。那時多半是下午六點(diǎn)多,天還敞亮著,看不見什么火燒云或黃暈。倘使爬上屋頂,向天邊眺望才可能見到黃昏的景象,我想我也許沒那個必要。
雖說我的貫籍在四川,但出生地卻是云南。好像在小時侯聽父母說過是來云南做生意的,服裝生意。我記得家里好像有一本叫《云南旅游景點(diǎn)圖冊》的書,我想也許是父親來云南之前買的一本旅游書,后來不知道放哪兒了。似乎母親曾說過原想在昆明定居做生意,也不曉得什么原因搬到了瀘西。就在這兒,我度過了最純真開心的童年生活。
我記起的許多事情都只是一個片段,記得最清楚的,是9歲才轉(zhuǎn)到四川定居,也就是轉(zhuǎn)到了思源小學(xué)。在此之前,也就是在9歲之前,我記得曾多次游返于兩地之間,時間不記得了,只記得坐過好幾次火車,每次坐火車之前爸爸總是買許多好吃的,要什么就買什么,在火車上夠我們吃個飽了。
玩伴倒是有,可哀的是,似乎在回四川的前一年,“息改”曾對我們說,他要回老家了,我和玩伴問,你的老家在哪里?他答道,四川。我來了興致,好像在此之前,父母也曾對我和兄弟說過在不久之后,我們也要回四川。關(guān)于之前說的“息改”,是我的玩伴之一,也許是因?yàn)榉窖缘木壒柿T,在寫他的文章時,以前都用的“息改”,雖然我知道似乎沒有“息”這個姓,但是他好像對我說過,他的“改”是“kǎi”,只不過當(dāng)時年幼罷,也不知該用哪個字,直到現(xiàn)在,也不能確定該用“凱”還是“鎧”,好像是“鎧甲”的鎧,又好像不是。總該有個決定,我選擇了“愷”,它的意思是快樂,和樂,這應(yīng)該對得上,而姓呢,兄弟說可能是“徐”,有可能是“許”,這就有點(diǎn)難決定了,我仔細(xì)的回想著云南口音,應(yīng)該是“徐”。那么,名字就湊出來了——徐愷,這有點(diǎn)滑稽,像魯迅不知阿Q何名。希望他能對我這一主張的猜測原諒我。
在云南的時光,是不能忽略的,趁著還有記憶的時候,多回憶回憶。歡樂最多的時候,就是在后院里。我們發(fā)現(xiàn)的螞蟻洞,是經(jīng)常光顧的地方,前面說的火燒蟻穴實(shí)際是燒了紙塞進(jìn)洞穴,看火燒大了,索性撒一泡尿?qū)⑺蜏纾@是不需要面子的。倘若變得現(xiàn)在這般大,哪還敢亂撒尿?而最長做的,就是捉了蟲豸喂螞蟻,螞蟻食蟲是我們會興高采烈地看著,看著蟲豸們?nèi)绾翁用摚绾瓮纯嗟貟暝_沒見從螞蟻洞鉆出太多螞蟻,但地上已經(jīng)黃壓壓的一片,也不知從哪爬出來的。至于“黃壓壓”的螞蟻,在我那時見過的螞蟻身體主要顏色是黃色,就是水彩筆中的棕色那樣。在小時候,我們都認(rèn)為黑色的螞蟻是“壞螞蟻”,黃色近棕色的螞蟻是“好螞蟻”,因此我不敢惹那些黑螞蟻,主要原因是因?yàn)楹谖浵仌耍^的地方雖不會起包,但會形成一個紅色的小點(diǎn),劇痛難忍,過一會兒就變青,可以痛好幾天。雖然那時黑螞蟻很少見,但在四川,有的基本上只有黑螞蟻,我從來沒有在四川見過“好螞蟻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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